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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刘丧找瞎子帮忙打屠颠的时候,瞎子笑得奸诈,他一直以来的欲望得到满足。他想到要去打屠颠就已经爽了。所以他非常高兴,看什么都顺眼。然后他就注意到刘丧的样貌,刘丧身材纤细,有种病怏怏的美,他的手腕又白又细让人有种想抓住,捆住,或者折断的欲望。刘丧白白净净的脸很瘦削,下三白眼显现出厌世的样子,眼底有一圈乌青,展示着他的失眠或抑郁,带个无框小眼镜很文静,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,他的长发刘海在脸两侧安静温顺。瞎子就去摸刘丧的额发,顺着长发向下,手指捻着他的发尾。刘丧被瞎子缺乏距离感的动作吓到。问:“你干嘛?”黑瞎子就笑。“想跟我干吗?”他问刘丧。
“跟着你干?”刘丧有点没听懂。“你想让我当你手下?”他就问。黑瞎子一只大手抓住了刘丧的手腕,抓起来和他想的一样细。黑瞎子的大拇指摩挲着刘丧的手腕内侧,另外四只手指往他袖子里伸。“你知道我什么意思。”黑瞎子说。刘丧身体很凉于是他感觉到黑瞎子的手很热很大,好像他不是抓着自己的手腕而是把自己整个人都抓住了。他一瞬间就僵住了,感觉脑子炸开,电流从他的脊柱窜起。他像一头被吓到然后僵在原地的鹿。“你心跳很快。”黑瞎子按着他的脉搏,对刘丧说。“你耳朵好,能听到我的心跳吗?”黑瞎子问,他仍然抓着刘丧的手。于是刘丧侧耳去听,黑瞎子的心跳搏动,沉重有力,像一根木桩,直直地把他胸膛的钟声撞响。
刘丧张嘴啊了两声没啊出来。他不知道,他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干,他也不知道怎么干。他感觉自己一瞬间头脑空白了。“没听到?”黑瞎子说,当然不可能听不到。他就把刘丧往前一拉压在他胸口。黑瞎子的心跳如雷声般震动着刘丧。他感觉自己一瞬间腰就软了。黑瞎子身上有种魔力,让人靠近他就忍不住臣服。刘丧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有种向他下跪的冲动。
刘丧没干过,因为他心脏不好,他对这种事兴趣也不大,虽然经常听到别人做爱的声音,但他不觉得有趣,太激动会让他心跳加速,心跳加速的感觉让他痛苦。而且耳朵好的人,不能心跳声太大,否则他自己就要先被自己吵死。然而现在刘丧坐在瞎子的鸡吧上,被他顶得乱晃,平时听不到的自己的心跳声变成他世界唯一的噪音,他听见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哗啦啦地流,像是一条犯了涝灾的河。他怕自己太刺激死在床上。“呃……我要死了。”他从没听过自己的心跳声这么大过。他害怕自己被肏死,真诚的对死亡的恐惧。“不会让人死在我身上的。”黑瞎子在他底下动着腰,喘都没怎么喘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刘丧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话。他的头好晕,脸都被干成潮红,他的眼镜没有摘,但是滑落几分,半挂在鼻梁上,他分不出精力去推。他低眉看到瞎子半裸的上身和他有力的腰腹,还有自己的鸡吧被干得跳来跳去。他不敢再看,又移开眼神。他去望窗外晴朗的天,好蓝,云好白,还在缓缓的移动。汗从他额头滴下来。刘丧的身体很瘦,腰肢纤细,肤色惨白,他坐在瞎子鸡吧上,白皙纤瘦的大腿也被肏得晃,他像个坐在摇摇车上的小孩,但实际上他才是那个玩物。刘丧听着瞎子的心跳,还是那么沉稳。或许瞎子对付他,甚至都不需要让心跳乱一下,而自己就已经被搞得心跳骤停了。瞎子抚摸着刘丧的腰,很悠闲的样子。
“我心脏疼……”刘丧上气不接下气地说。“呃……我心脏不好,我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。”刘丧哽咽了。他说一句就停一下,控制自己不要浪叫出来。“正常,被我干的人都这反应。”黑瞎子说。“不是……”刘丧说,觉得瞎子这个傻逼在吹嘘自己。爽是爽的,但他很痛苦。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快感和心跳失控。这太不正常。为什么黑瞎子的心跳这么平稳呢。他想着。
然后刘丧就晕过去了。黑瞎子吓了一跳。他倒是没干晕过别人。不会真有心脏病吧。他去摸刘丧的脉搏,是正常的搏动,只是太快。他在刘丧心口按了几下。根据他的专业知识判断,真的只是被干晕过去而已。于是他又搂着刘丧瘫软的身体,换了个体位。他没有犹豫就继续干着,刘丧在无意识中哼喘呻吟,比他醒着的时候叫得还放得开听着还要爽。“哼。”黑瞎子就冷笑一声。他拉开刘丧的膝盖去干,刘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。
刘丧在昏睡中被瞎子干射了。瞎子也射了,但他觉得有点没意思。干晕还可以,但是刘丧很无聊。他看起来比自己爽多了。自己真是服务型人格啊。黑瞎子想。
刘丧从昏迷中清醒。他倒抽一口冷气,心跳剧烈。黑瞎子此时已经在他旁边抽起了烟。“你的反应倒还挺惊人的。”黑瞎子说,“不会是第一次吧。”刘丧沉默。第一次怎么了。他避开黑瞎子的烟气,起身去给自己清理。黑瞎子看着他狭窄的屁股。好阴测测的男人。黑瞎子吸了一口烟。他不太喜欢这种类型。不过被肏时的反应又挺有趣。黑瞎子觉得刘丧很适合被人干。
后来他俩又睡了几次。刘丧已经不会觉得心跳剧烈的感觉痛苦,甚至有点喜欢上。只是他产生一种身体的条件发射,见到瞎子就身体发热,脸红心跳,就自动变成要被肏的状态。有一次黑瞎子在床上跟他说,你要是想睡你偶像他不理你,你可以说被我干过了。没准他对你还有点兴趣。“什么意思。”刘丧问。“张先生他看得上我,看不上你,就字面意思。教你引起他的注意呢。”黑瞎子说,他可是好心好意。“不懂你们的关系。”刘丧说。他知道他俩可能有点什么,但是又不太清楚。“你为什么不去见他呢。”“不想见。”黑瞎子说。他见了张起灵就难受,他俩太复杂,刘丧没必要知道。后来就不再提。
刘丧开始变得期待和黑瞎子做爱,他喜欢被后入,喜欢黑瞎子压着他,把他死死按到床里干,他感觉好爽。按着他的脑袋或者扯他头发。被一个强悍如斯的男人控制竟然是这样难以描述的快感。但是黑瞎子突然有一天对他说,“我腻了。不想玩了。”刘丧就只好默默地,带着些许恨意地走了。